王小行_excuse喵

国家一级保护废物

【Leario】If I were You 01

其实本来想一发写个pwp结果越写越性冷淡,考六级前把pwp前的开头发出来赚个人品顺便断自己不更文的后路……
考据了很久圣彼得大教堂,正处在第二方案时期,不能参考现有的建筑形式使我翻遍外建史的课本【

时间线在第三季结尾后,非常想吃精分的伯爵【手舞足蹈.jpg】
anyway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上车

***
Leonardo觉得一切都疯了,他在弗洛伦萨甚至还没停上两天,带Sophia看看他的工作室(尽管那里已经是一片废墟了),Nico就砸开了他的门。
“Nico,我以为你应该在那不勒斯了?”
“是的是的,我该在那,而不是骑着马追了你们两天。”Nico甚至还喘着气,“Leo你知道罗马发生了什么吗?”
“弗洛伦萨不应该比你更早知道消息吗?”Zo有些好笑地看着他。
“Sixtus死了。”
Leonardo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,他脑内的第一反应不是Sixtus那个秃头脸上堆起来的虚伪的笑,而是另一个人——那个离开弗洛伦萨走出他视线的人。
“他的尸体被摆在祷告室,带着教皇戒指的手指被切了下来放在嘴里。”
该死,他还以为Riario已经有所好转了。

“千万别,不管你现在在想什么,都立刻放弃掉那个念头。”Zo抓着Leonardo的肩膀,奈何艺术家根本没有看他,他的视线越过了Zo的肩膀,而他们都心知肚明他在看向何方——
罗马,梵蒂冈。
“他需要我。”
“我们也他妈的需要你。”Zo声音很大,但他们对Leonardo能听进去都不抱希望了。

几年前,他还是走下水道靠着赌徒的莽勇闯进梵蒂冈,如今带领十字军击退强敌的Leonardo起码能走正门而不被驱逐了。
圣伯多禄教堂耸立在他眼前,巴西利卡式的建筑形式被基督教改造沿用至今,尽管外表看起来像是简朴的大块岩石筑成的苦行僧修炼所,只有用彩色琉璃装点的巨大窗户打破这里的阴森——但众所周知其内部又是另一幅奢华的样子。
这次没有Riario带他穿过侧廊,主教也只是带着他穿过前院就离开了,走之前甚至没忘记叮嘱Leonardo用泉水将手洗净。
他又不是来祷告的。
Leonardo糊弄地用手拨过水面,打碎了里面静谧的天空,白色和蓝色像颜料一样糅在一起,溅出的水滴打湿了边上的圣子雕塑。
圣母玛利亚拥抱着他。
Leonardo看到Riario的时候,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起前院的雕塑,他安静地站在中厅和横廊的拱弧之下。横廊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,和中厅投下的阴影一起,将他切割成两半。
“你来了。”
他甚至没有回头看Leonardo一眼,就重新走入那片阴影之下,Leonardo已经看到供圣坛前的Sixtus,这位“教皇”恐怕从来没有跪得如此虔诚,而不出他所料的话,这就是那位主教只愿意带他到前院的原因。
“他们就随你把……他放在这?”Leonardo很肯定这具尸体一定妨碍了不少虔诚的信徒礼拜。
“因为他们不想成为下一个永远跪在那的人。”
他的嗓音低沉喑哑,像是长久不曾开口说过话,Leonardo甚至不能肯定这是那个他认识的Riario还是那个疯子。
“Riario,你应该知道……”
“Girolamo,你可以这样称呼我,鉴于你和我之间……完全有这么亲密。”他回过头冲着Leonardo笑了一下,“而我不是‘他’,没有‘他’那样不必要的矜持。”
这下Leonardo很肯定这是那个疯子了。
“但我猜你是为‘他’而来,想要继续你那个无聊又幼稚的游戏吗,Artista?”Girolamo几乎凑到Leonardo面前,他身上带着淡淡的熏香的气味,像是为了展示他同Riario的区别,Girolamo用手搭在他肩上,贴在他脸颊边,同时为Leonardo一瞬间的僵硬发出嗤笑声。
“但你变得文明了?上一次我们见面的时候,你说要掐住我的喉咙,要了我的命?”Leonardo试探着提醒道。
“那是因为他死了,那只可怜兮兮只会呜咽的小虫子,你的药剂、科学,哪怕是叶之书都无法救回他了。 ”他的语速快了起来,就好像先前那样缓慢又矜持的语调只是在模仿讽刺另一个自己。
“听起来,你并不确定?”
“因为我同时还救了‘他’,在你离开弗洛伦萨,在那不勒斯和那位……”Girolamo的语速很快,然后他突然停顿下来,像是想要观察Leonardo的反应,“那个爱慕你的、我体内的小虫子就把自己送上了绞刑架。”
“想一想吧,如果不是建筑师……或者说是我救了他,你就再也看不到他了。”Girolamo在他面前炫耀似的转了一圈,“当然,现在你也看不到他了。”

“他死了。”

这听起来足够让人绝望,Leonardo悲哀地发现Riario比他想象中更需要他,而这一切都是在他“死”后,Leonardo才得以从杀死他的“凶手”那得知。
他的大脑一片混乱,理智强迫他想出点办法解决现在的麻烦,但他的内心却被Girolamo的“艺术品”吸引,也许真的像Girolamo所说——他们之间是如此的相似。
“你对我的艺术品就一点都不感兴趣吗,我在向你致敬呢,大师。”
十字交叉的天穹正好位于供圣坛之上——拉斐尔的手笔,那些穹顶和耳厅都还原了巴西利卡式建筑风格,全然不见早期希腊式教堂*的模样——那些宣扬信徒平等的东正教徒所崇尚的——然后Sixtus完成这幅作品,虔诚的参拜者,Leonardo的手指敲打着空气,那些科林斯柱、穹顶、供圣坛的比例堪称完美,而Sixtus占据中央,简单又百用不厌地对称构图——如果他能跪得更直一些、高一些就更好了,那么穹顶和柱式与供圣坛的比例就更加完美了。
“看看你,Da Vinci,你被它的美吸引。”Girolamo走到供圣坛前,向Leonardo招了招手,示意他靠过来一些,“而你却吝于表扬。”他声音重新变得撕裂而破碎,他一拳打在Sixtus早就僵硬的尸体上,然后嫌恶地将还保持着跪坐姿势的尸体踢到一边。
他就像失去兴趣的小孩,在自己的作品上用炭笔疯狂地画下一个叉。
“你还想得到什么?”Girolamo的语气咄咄逼人,他不喜欢Da Vinci的沉默,他想要Leonardo的赞美、评价,哪怕是指责,但Leonardo只是看着他所做的一切——带着一种无奈的神情。
他的眼神越过Girolamo在看Riario。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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