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小行_excuse喵

国家一级保护废物

【莫萨莫】我也不知道题目是什么,反正互相恶搞了对方的发型

本来是和阿臀污萨聚聚的发带的……结果突然变成了这种丧病的脑洞_(:зゝ∠)_



***

应付贵族是件让人精疲力尽的事,若是换了莫扎特,不知道要干出多少得罪人的事。萨列里回到家里,坐在钢琴前还未弹上一个完整的小节就几乎要昏睡过去,他演奏的是莫扎特的A大调钢琴奏鸣曲,要是让莫扎特听见了,不知道会兴奋成什么样。

萨列里放弃了弹弹钢琴提神的想法,转身支楞着脑袋直接睡在了作曲桌上。

上面散乱的琴谱被他推到一旁,羽毛笔的笔记杂乱无章,有他的,也有莫扎特的。

莫扎特一回来就听到了6/8拍的A大调,他当然能认出自己写的曲子,但这曲子不过刚刚开头音乐就突然停顿下来,伴随着钢琴几个琴键一同按下的噪音。萨列里可不会做出这种事,莫扎特几乎是丢下手上的稿子就跑了过去。

他的安东尼奥·萨列里直接靠着谱曲桌睡着了。不难猜出,刚刚那声噪音可能是困倦的萨列里直接把自己砸在了钢琴上。

他的眉头轻蹙,好像睡得不太踏实,上午在宫廷应酬的乐师长的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,只有耳鬓那么几缕从发带中溜了出来,落在他的脸颊边。

莫扎特不想知道萨列里下午要去做什么,疲惫不堪却又不肯上床好好休息,他决意要给萨列里一个微不足道又足够让他记忆犹新的小教训。

他拆开了萨列里的发带,柔顺的长发被发带束在一起留下了一点点折痕,莫扎特的手指灵巧的将它们分成两股又再分成三股。他扎头发可是一把好手,小时候,南奈尔的头发没少被他折腾,宠溺弟弟的姐姐也乐于将头发留给他来打理。

 

这不太适合萨列里,两小股编在一起的辫子让他显得有点可笑。

——但很可爱。

 

恋爱中智商和审美都变得令人堪忧的莫扎特对此做出评价,然后他蹑手蹑脚地离开琴房,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地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
他很可惜不能用什么来记录下这一幕,不然他很有可能热衷于记录下恋人的所有琐事。

 

萨列里睡醒后只来得及用毛巾胡乱擦了下脸就出门,他睡过头了,甚至来不及责怪莫扎特为什么没有叫醒自己。

很奇怪,家里的车夫今天多看了他两眼,好像他脸上或是衣服上沾了什么东西似的。他有些奇怪地整了整领巾,确保它没有歪掉或是别的什么。

这种奇怪的感觉从他踏入宫廷就更加明显了,所有侍卫宫女都要回头看看他,就好像从未见过他这位乐师长一样。但当他回过头去,那些充满好奇的眼神又全都逃开了。

萨列里不是莫扎特,他不可能毫不在意别人的看法,但所有经过的仆人都窃笑着躲开他。他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先去琴房见罗森博格,他的下一场演奏会就要开始了,这也是他近期为何如此繁忙的原因。

“萨列里,我的朋友……”罗森博格一如既往地热情招呼他,但小个子男人的笑容僵硬在了嘴边,然后逐渐变得有些不太自然,他嘴角像是失控了一样抽搐着,肩膀也颤抖着。萨列里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,当罗森博格抬起头时,他甚至看到对方眼角笑出的眼泪。

“您要改变形象吗?”他一边笑着一边从内袋里掏出镜子,他甚至好心地帮萨列里打开了它,尽管他已经笑得手都有些不稳了。

这下萨列里总算知道发生什么了。

他的头发被扎成了两股麻花辫,为了防止被他注意到,甚至还用发带将两股发辫束在一块。他抽掉发带,因为头发不是太长,两股辫子立刻不那么乖顺地向两边翘起来。

他用膝盖想都知道这是谁干的。

沃尔夫冈·莫扎特。

萨列里把发绳拆掉,他几乎要把这东西扔在地上,当作莫扎特那张欠揍的脸踩两脚。但他没有,萨列里把发绳收进口袋里,咳嗽了两声,罗森博格立刻正经起来,但他的肩膀还在轻颤,萨列里几乎都能看到他小腹因为憋笑微微起伏着。

很好,小半个宫廷的人都看到了他这幅蠢样子。

 

*

 

莫扎特心情很好,这算是萨列里这段时间忙于演奏会冷落了他以后,他心情最好的时候。他哼着小调,还想着萨列里毫无防备睡着的样子。他作曲的时候不够专心,总是忍不住分出那么一点点心思,想着萨列里。

当乐师长推开房门的时候,莫扎特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对方的手压住肩膀。

“我相信,您会对此做出解释。”

好极了,萨列里已经很久没用“您”来称呼他了。

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,萨列里有些凉的手指就靠上了他的额头,莫扎特甚至没来得及打个哆嗦,那头杂乱的金发就被撩了起来,萨列里熟练地把他早就看不顺眼的乱发扎在莫扎特的头顶——当然,还包括他耳边那撮过长的鬓发。

“安东尼奥……”莫扎特对自己的头发毫不在意,他总算能转过脸看看萨列里了。

萨列里看着对方露出饱满的额头,在他看来他的小男朋友长期心智维持在八岁的水平,而现在?

只有三岁不能更多了。

萨列里忍不住笑了出来,莫扎特则恬不知耻地凑上去吻他。

 

“萨列里,我觉得自己这样也超帅,我可以这样去晚上的宴会吗?”

“没门。”

“我还可以和他们说,这是您给我扎的,我可以把您的发带也系上去吗?”

“闭嘴,莫扎特。”

 

萨列里觉得自己可能这辈子都栽在莫扎特手上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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